Texts
早上和晚上的通勤
2022-12-08
早晨的阳光稍纵即逝,
晚上的球迷在狂欢。
名单draft
2022-12-08
Terri Weifenbach:
https://terriweifenbach.com/Artist.asp?ArtistID=46680&Akey=PRGJQ8C4&ajx=1
長島有里枝 Yurie Nagashima:
https://www.douban.com/note/760992408/?_i=0072222H97jOk5
https://ww.xitek.com/xinruiAwards2015/news/toutiao/201511/19-188997.html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5042353/
野口 里佳Rika Noguchi
https://japanobjects.com/features/female-photographers
https://www.hiromikakimoto.com/works/Little.html
https://www.sayakamaruyama.com/
https://www.sohu.com/a/425794156_611494
女摄影师群像003:Tokuko Ushioda 潮田登久子
2022-12-03
潮田登久子没有个人网站,她的家庭网站Usimaoda(取名好像是她、丈夫和孩子名字的合体)上是这样介绍她的:
1940年生于东京。 1963年毕业于桑泽设计学校。 1966-78年在桑泽设计学校和东京造型大学任讲师。 1975 年左右开始作为自由摄影师工作。
今年我无意中订了她的新书《my husband》,惊为天人。她是我今年(才)发现的宝藏摄影师。潮田登久子似乎是一位在网络世界并不知名但在日本业内有一席之地的老派摄影师。在网上也很难找到她作品的数字版,她早期出版的摄影集《冰箱》、《书店》、《老师的工作室》、以及中国旅行系列早已绝版,也很难看到全貌。网上能搜到的她本人的肖像照也都很朴素,反而是她跟家人的合照有一些有摄影感的照片。她似乎是一个不在乎人物肖像更在乎环境和物品的摄影师。
这本书里的照片也都是她早年孩子年纪小时在家拍的几箱底片里整理出来的。书里的后记颇有意思,作者都是女性,一篇是艺术评论家光田由里,一篇是摄影师长岛有里枝。两篇都很有信息量的把潮田的整个艺术生涯勾勒出了几根线条,特别是谈到了潮田所处的时代女性摄影师受到的不公待遇,作为女人在家庭中承担的不公的劳动,等等。我本想将全文收藏,可纸质文字电子化很麻烦,待我慢慢整理。
在网上搜寻之际看到了另一篇报道里潮田登久子本人写的几段话:
我的丈夫和我有一个刚出生的女儿;我们三个人刚开始一起生活在一个单间的出租屋里,在一栋旧的、木结构的两层西式房子的二楼。我和我丈夫都没有很多工作,所以每天都像休息日一样。因此,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除了打盹和沐浴从朝南的大窗户倾泻进来的充足阳光外,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可做。
我们四十年前的那种生活,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系列的照片。但这只是因为租给我们的房东,也就是住在一楼的房东,在多年后刚好搬走。我们零散的生活,由我们零散的财物所代表,仍然存放在那所房子里。我们多次去中国旅行时带回来的一堆纪念品,以及其他东西,都必须搬到别的地方。而在那个清理过程中,我们碰巧发现了我在那段生活中的底片和冲洗的照片。
那些曾经被完全遗忘的记忆,就这样和我重逢了。它们被困在一个个装满明胶银盐相纸的盒子里。现在我可以回忆起一些事情,比如Bronica S2,一台今天我觉得太重而无法携带的相机,以及轻得多的35毫米单镜头反光相机,它让我可以漫无目的地、轻松地、无忧无虑地拍摄照片。
我们的临时厨房看起来像一个玩具屋。在那里我们用糖果盒盖子作为砧板,用一把小水果刀来准备我们的饭菜。我们用抹布擦拭狭长走廊的木板,四肢着地跑成一条直线,就像小学时的清洁值日一样。出了点汗,让我对完成的任务有了一丝自豪感。
每天,当夜幕降临,屋里的人都快睡着的时候,我们的冰箱会发出巨大的隆隆声,然后是奇怪的歌唱声。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内心就会唤起我不为人知的忧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但却关系到未来的一切。一段时间后,月亮和星星会逐渐消失在远方。在我们没有窗帘的大窗外,是一片黑暗的森林,我凝视着它。很快,我就会沉沉睡去。
天才拉面
2022-12-02
一周前去吃拉面时用手机随拍朋友和小孩。今天在手机上编辑了一下觉得效果挺有意思的。无闪光灯的室内+夜景,手机能拍到有趣的瞬间。
女摄影师群像002: Sabiha Çimen
2022-11-30
关注到Sabiha Çimen是通过巴黎摄影展里的2022年度获奖书(Paris Photo/Aperture First PhotoBook)。一位三十多岁的土耳其摄影师,拍摄她曾经呆过的可兰经住宿学校里的女孩子们。第一眼就很喜欢她照片的色调和拍摄风格,有那么一点点川内伦子的感觉,或者是禄来相机的色调感。在网上搜到的摄影师本人的照片里,原来她用的是哈苏相机。
她拍的宗教学校里的女孩子,因为全身披黑袍,有一种神秘感和人偶般的匿名感。我还喜欢她拍到的室内场景,有一种塑料的真实感。
一篇访谈里她解释了她自己的成长背景和经历,整个拍摄过程和这个project对于她自己的意义。
“After I finished my thesis in 2014, I wanted to focus more on photography. l studied in a Quran School with my twin sister about 20 years ago during the scarf ban period, and this experience stayed with me always. Between 2013-2016, I re-visited the Quran schools with a digital camera. In 2015, I bought myself a secondhand medium format film camera, a Hasselblad. I discovered that I could easily transform my emotions through it. ”
她还说,这个项目一共三年,胶片照了超过一千张。关于这个项目对她本人的意义,是情感的和寻根式的:
“Through the girls I find myself. Their reality is my reality or vice versa. This project was kind of an inner discovery for me. All the girls somehow became my twin. It was an amazingly nice and silent collaboration, hidden collaboration between me and my subjects. They immediately understood what I wanted. Some of them were very strict and they never wanted to be photographed. I totally respect that. I created an amazing friendship with them. Now, still, with this experience with most of them, I have a good friendship. Their amazing stories are in my life now, and it’s my duty to tell them. Somehow Muslim girls’ life adventure, it’s going on the same stairs, going on the same lines, having the same feelings and the same language. So it’s again my story. When I photograph the girls, they helped me to portray themselves, actually. I was allowed to photograph their real situations. And then I can easily collaborate with them to make an image because l am one of them.”